乱的她早早回了房间莉迪亚的房间临近商业街,看不到花园也没有关系,她对这边热闹的商业街也十分的感兴趣。
此刻已经换上漂亮的日常的亚麻长裙,披散着头发站在小小的突出的露台上,双臂搭在锻铁栏杆上,一只脚在身后胡乱的点着脚尖,双眼正观察着对面一楼的商铺,那是一间花店。
门口摆放着桶装的鲜花,一位穿着浅灰色长裙的女人正拿着喷壶浇水。
而街角有一群孩子围在一个贴着一张纸的地方。
眯着眼似乎看到了一团什么画……
“莉迪亚!”
伊丽莎白一路来到了阳台,探头念叨着“看什么?”
扫了眼就将视线挪到了眼前最小的妹妹,差点比她们还早结婚的家伙,此刻正懒洋洋的靠着栏杆看着她。伊丽莎白和她说了下明天父亲先回去,她们和妈妈留在这里参加完舞会再回家。
就在这这时楼梯口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简刚好路过敞开的门去找伊丽莎白,被里面的人喊了一声,才停下脚步。
“卡洛琳邀请我明天去她们家”简犹豫不决。她想去见见朋友,但又怕被人觉得自己胡搅蛮缠三番两次不矜持的跑到宾利家。
邀请函是让她和她的家人都去,妈妈在楼下已经兴奋的转圈。简和伊丽莎白深知,如果妈妈不在,她们可以拒绝,不过目前看来显然不太可能。
伊丽莎白是真不愿意听那对姐妹说着让人心堵的话。
福尔摩斯先生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将简和伊丽莎白送出门,嘉丁纳太太和班纳特太太带着孩子们到客厅,开始了一上午的悠闲时光。
今天难得天气不错,坐在露台上,沐浴在温暖阳光里,灌木丛上落下三两只灰色小鸟,胖墩墩的小身子在上面蹦来蹦去,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清脆悦耳。
一张原色的木桌,摆着镀金玫瑰花纹茶具。
上面只有两只杯子里面有茶水。
带着浅色的明亮的黄汤,闻起来和往日里喝的红茶醇厚的香味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区别。
班纳特太太盯着茶汤,又喝了一口,在嘉丁纳太太温和的笑意下惊讶道“这可真是……”
怎么说呢,班纳特太太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形容词,就觉得很清爽,还有一丝丝的甘甜。
两人隔着茶桌,坐在宽大的靠椅上悠闲的打着毛衣,不过班纳特太太今天却从针线筐里掏出了一条浅绿色的缎带,正眯着眼对着太阳比对着另一只手上的丝线。
对比了好久,最终才将黄色的丝线拿出来,捏着针开始绣,班纳特太太手速很快,只简单几下就看出了大致的轮廓。
是一簇嫩黄色的澄花。
嘉丁纳太太闲来无事,乐于猜一猜这是给哪一位姑娘的。
简温柔内敛,更喜欢不是很明亮的颜色,花朵也更倾向于丁香或者浅色玫瑰,当然偶尔也会有浅色小雏菊,不过班纳特太太显然不会给已经手艺成熟的大女儿做这种事。
伊丽莎白不耐烦带着花朵的东西,她一向在衣服上裙角上绣一两朵已经算是她对于班纳特太太最大的妥协。
班纳特太太并不愿意看到二女儿活得像是个修女,太没有女孩子到底俏皮和朝气,当然除了顶嘴和气她的时候。
伊丽莎白不是,玛丽和吉蒂有可能,但孩子们长大之后,似乎再也没有看到班纳特太太帮忙做这些零碎的小事。
浅绿色和嫩黄色的澄花的搭配,或许是莉迪亚?
嘉丁纳太太一边手里不忘织衣服一边好奇的询问道“这是给莉迪亚的吗?”
不怪嘉丁纳太太琢磨不准,实在是莉迪亚从幼儿时期就喜欢一些猩红色的紫红色的类似的鲜艳的颜色。
淡绿淡黄一般都是在吉蒂或者是简的身上才有可能看到。
班纳特太太刚要说话,露台下面传来莉迪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