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但不会拿他徒弟的事情开玩笑。毕竟,他护犊子护的跟什么似的。
他生气地传讯给卫轻蓝,得了证实后,更是气的眉头都揪起来了。
恰好周枕言等人得知宗主出关,齐齐来见。
他压制怒意问众人,“关于轻蓝和清虚那个小丫头的事儿,你们谁能告诉我,我闭关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闹到轻蓝要求娶清虚那小丫头了?”
“啊?”周枕言都懵了,“有这事儿?”
秦封行看着周枕言,“你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我闭关前,吩咐安置在你的戒律堂。你是怎么看着人的?她都做了什么?轻蓝竟然说,她几次救过他,要对她以身相许,如今他自己都已向玉无尘求娶了,惹得玉无尘过来没鼻子带脸地质问我。”
周枕言震惊,“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她没有在你戒律堂?”秦封行质问。
周枕言连忙说:“在我戒律堂,待了一个月,乖巧懂事儿,也没为我惹麻烦。”
他回忆,“对,是救过轻蓝。宗主您闭关后,镇妖塔有两条元婴级的妖蛇逃出来,轻蓝斩杀了它们,那时他还是金丹,灵府受了重创,医堂的应师兄也拿他的灵府没办法,是清虚的那个小丫头,她修为虽然不怎么样,但灵力特殊,也学过医术,所以,耗尽灵力,给轻蓝治好了。这、也算救吧?”
秦封行皱眉,“有这事儿?”
“是有。”应宗玉昨日与贺贞棠、金忘愁一起被接回的宗门,此时也在,闻言点头,“是江离声那个小丫头救治好的。”
他顿了顿,“关于他们两个事情,我倒是知道的多些。我跟宗主说吧!”
于是,他便将当初卫轻蓝在医堂时,如何待江离声不同,后来江离声跟着试炼的新弟子们前往奇山秘境,卫轻蓝因为戚师叔祖的卜算,去了苦山一带,如何救了江离声,以及后来诸事等等,但凡他知道的,都说给了秦封行听。
秦封行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可真是……”
改主意
真是什么?秦封行没说,但众人大体都明白他的意思。
越是防备,越是没想到,这两人会纠缠在了一起,且还纠缠的挺深。
应宗玉替江离声说话,“江离声那个小丫头,与传言其实不太一样。本人乖巧讨喜的很,也很懂事儿,不止如此,心思也很通透,她最初,在咱们昆仑时,我能感觉得出来,她是躲着轻蓝的。后来在外,因为危险多,牵扯深,才与轻蓝搅在一起。但依我看,轻蓝那个性子,最大的原因,估计是他自己。”
贺贞棠也点头,“没错,宗主,依我看,此事也怨不得清虚的江贤侄。轻蓝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什么脾性,我们大家都清楚。那个小丫头,初来时,怂的很,也乖的很,虽然是个不吃亏的性子,但也没主动惹过事儿,被灵兽峰跑出的土蝼追着吃,也没敢对那畜生下手,大约也是明白,不敢闯祸。与金师妹的徒弟,闹过矛盾,但也不怪她。”
金忘愁承认这一点,“贺师兄说的是,江贤侄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我们此回能获救,就是因为她和轻蓝,找到了琴鼓山,并且破了大阵,又用她的自己画的那些符,炸了一批又一批围攻的鸠鸟,我们才得以获救。否则,我们恐怕都会死在琴鼓山。她与传言不同,也没那么一无是处,在合欢宗时,轻蓝与我们提她时,那个模样,就是认定了人,不放手的样子。”
应宗玉点头,“是这样,我们三个,亲耳听轻蓝说的。对比那小丫头,轻蓝倒是更不放手的样子。”
秦封行越听越气,“所以,玉无尘才理直气壮找我,说好好的徒弟,送来我昆仑受教一个月,却被我徒弟给拐了。这也就罢了,还张狂地跟他说什么不答应就生个……”
他实在气的说不出后面的话,“我让他一心修道,他如今却胡来。”
周枕言立即说:“轻蓝自然也有好好修道的,您不知道,他如今已从金丹,迈入元婴了。”
秦封行愣住,“什么?”
周枕言点头,“轻蓝如今已是元婴,在奇山秘境,有奇遇,一跃到了元婴。整个修仙界,新一辈弟子中,他远远超越所有人。据说这里面,还有清虚那小丫头的功劳,但具体的,他没细说。”
秦封行缓和了神色,“果真?”
“是真的。”众人都点头。
秦封行看着众人,冷静下来,“我听你们一个个的言语,都为那个小丫头说好话。她既然这么讨人喜欢,为何听说她多年来,招清虚上下,人人厌烦?”
“这个我知道。”应宗玉道:“我跟清虚的一位师兄打听了,听说是她炼丹、炼器、画符等等的都学,因为学艺不精,多数是有毒,拿清虚的弟子们试验。惹得清虚的弟子们人人苦不堪言。”
金忘愁道:“这也是为什么她自己画的符能炸飞那些一批又一批的鸠鸟,在琴鼓山救我们离开。宗主您是不知道,琴鼓山虽然无人看守,但阵法厉害,鸠鸟太多。若没她那些一大把又一大把不要钱似的往外扔的符,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