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川也看着门外，“他已经盯上我们了。”

&esp;&esp;“他不敢真的对陆哥怎么样！”

&esp;&esp;戚守诚终于直视瞿川，带着几分惶急，“陆哥是因为我才和王寰闹翻的。”

&esp;&esp;他无知无觉地又一次推翻陆渊澄的谎言，“……但他们两家在生意上还有牵扯，只要避开正面冲突，王寰威胁不到陆哥。”

&esp;&esp;然而瞿川的话戳破了他所有侥幸的念头。

&esp;&esp;“三天前，在船坞，王寰和一群人叫陈陈小瞎子，陆渊澄拎着船桨和他们对上了。”

&esp;&esp;瞿川不顾戚守诚骤然惨白的脸，继续一字一句讲给他听：

&esp;&esp;“当天下午，王寰找到竹器行，警告我‘陆渊澄会背后捅刀子，别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sp;&esp;戚守诚大骂，“他放屁！”

&esp;&esp;他气得握茶杯的手都在颤抖，茶馆里不少人看了过来，瞿川问：“现在可以跟我讲实话了吗？”

&esp;&esp;“你别信王寰的话……”戚守诚深吸口气，“陆哥不是那样的人。”

&esp;&esp;瞿川没应，无声鼓励他接着说。

&esp;&esp;“王寰……初中的时候逼我做了很多事，作弊、打饭，帮他擦鞋……总之，我初中过得不太开心。”

&esp;&esp;他抹了把脸，视线定在桌面某道裂缝上。

&esp;&esp;“有一次大考我实在不敢了。前一天考试刚有人作弊被抓，闹得很大，我就没有给他传纸条，结果，”戚守诚说到这里突兀地顿住，瞿川把空杯子从他手里拿出来，重新倒上热茶。

&esp;&esp;“……谢谢。”他缓了缓，面容痛苦得扭曲成一团，“结果，就是那次……”

&esp;&esp;“他逼陆渊澄跳海了。”

&esp;&esp;“什么？”

&esp;&esp;“本来该跳的是我，我害了陆哥，躺在医院的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