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奶奶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虞苏时问。

&esp;&esp;他静静地看向柳阿奶，老人脸上虽然皱纹横生，但精神气十足，她面前的小竹制桌上放着一碟糕点和一壶茶，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偶尔才抬头望向窗外。

&esp;&esp;如若不是姜鹤说老太太是在等人，虞苏时反而会认为她是在惬意地享受下午茶。

&esp;&esp;“记不得了。”姜鹤给自己和虞苏时分别倒了白水，补充说：“就连对她孙女晓晓的记忆也只是停留在刚上大学那一年。”

&esp;&esp;姜鹤的话音刚落，方才还沉浸看书的老人就朝他投来视线。

&esp;&esp;“嗳，我有一个孙女也叫晓晓。”

&esp;&esp;老人说完这话又转过头继续看书，虞苏时问姜鹤：“晓晓去世了？”

&esp;&esp;正在喝水的姜鹤猛地咳了几声：“啊？……不是，没有。”

&esp;&esp;虞苏时狐疑地看着姜鹤，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对方脸上看到不知所措的神情，怪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