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云居久理嘴角弯起的弧度拉长。
&esp;&esp;好吧,这倒也是。
&esp;&esp;她的男朋友可是爆炸物处理班的ace来着。
&esp;&esp;到了受害者家里时,离得老远就看到了门口支起来的祭奠饰物。
&esp;&esp;那种满目素白。
&esp;&esp;和此时此刻还处于新年气氛之中的欢快格格不入。
&esp;&esp;云居久理刚走到门口。
&esp;&esp;就看到在门口蹲着堆雪人的一个小女孩。
&esp;&esp;雪人看起来有些歪歪扭扭的,全因为小女孩身上穿着的衣物太过单薄。
&esp;&esp;略微有些陈旧的房屋屹立在这座繁荣的军港都市。
&esp;&esp;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以为是什么复古的拍照地点。
&esp;&esp;似乎是听到门口有按门铃的声音。
&esp;&esp;小女孩抬起头冲着屋内喊:“妈妈~有人来了。”
&esp;&esp;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esp;&esp;听起来好像是在整理衣服。
&esp;&esp;里屋推门走出来一位腰间缠着围裙的中年女人。
&esp;&esp;她看起来面容憔悴,叮嘱了一下院子里的女孩,让女孩赶紧进屋之后就来给门外的两个人开门。
&esp;&esp;云居久理也非常直接的开门见山:“你好,我是梅泽一见的律师,可以进去聊一聊吗?”
&esp;&esp;女人从云居久理的手里接过她的名片,放在手里端详片刻后,就让出了一条道。
&esp;&esp;“可以,请进。”
&esp;&esp;这个女人从年纪来判断,大概率是受害者的妻子吧。
&esp;&esp;受害者家属的情绪比云居久理想想象当中要平和很多,并没有因为云居久理是害死了自己丈夫的凶手请来的律师而有什么激动的情绪。
&esp;&esp;在穿过简陋院子进入里屋的时候,云居久理打量了一下这个家庭的生活环境。
&esp;&esp;简单的木桌简单的沙发,还需要用天线接收信号的大屁股显示器,以及进屋之后就能够看到飘浮在空气中的灰尘,到处都充斥着一种没有什么生气的味道。
&esp;&esp;他们两个人走到茶几前,席地而坐。
&esp;&esp;女人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esp;&esp;“你们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女人的语气平静,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
&esp;&esp;云居久理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后询问道:“藤本太太,冒昧打扰。对于您先生发生的事情,我们深表同情。这次来只是简单询问几件事,您可以根据您自己的意愿选择回答。”
&esp;&esp;女人点头。
&esp;&esp;“您的丈夫在从事的职业是地下拳击的拳击手大概多久了呢?”
&esp;&esp;女人想了想,给了一个时间:“大概两年。”
&esp;&esp;“两年啊。”云居久理微微吸了一口气,换了一个更加轻柔的语气以拉近距离的方式,和女人交谈。“这并不是一个好工作,我想问一下您先生为什么会选择从事这个行业呢?”
&esp;&esp;“给的钱多。”女人回答得也很直接。
&esp;&esp;确实如此。
&esp;&esp;不然谁会选择这样的形式去赚钱呢?
&esp;&esp;那可是正儿八经地用自己的血汗去刺激观众啊。
&esp;&esp;虽然是这样说。
&esp;&esp;但是云居久理并没有看到这个家有什么钱的样子。
&esp;&esp;女儿在旁边的房间里玩着乐高,时不时地发出“哒哒”的声音。
&esp;&esp;旁边的大人在聊着和她爸爸有关的内容,可是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esp;&esp;松田阵平走过去,盘腿坐在她旁边。
&esp;&esp;“我也玩这个可是很厉害的。”松田阵平大咧咧地坐在小女孩旁边,伸手把袖口往上拉了拉,冲着小女孩眯了眯眼。“要不要见识一下?”
&esp;&esp;小女孩眨了眨眼,点头,把模型的图纸从乱七八糟的乐高里面找出来递给他。
&esp;&esp;这个乐高的手感和造型都很棒。
&esp;&esp;看起来价格不菲。
&esp;&esp;松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