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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1 / 2)

&esp;&esp;景国公夫人不敢置信瞪眼:“太子也见过你?”

&esp;&esp;小萤脸不红心不跳道:“是呀,奴家能来到大殿下跟前伺候,还是太子恩准的。他还笑说,女娲造人时,挥鞭抽泥,难免迸溅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泥点子,分散天南海北。大部分都是此生难得碰面。若是遇见了,便是异父异母的兄妹般相待。殿下可怜奴家身世坎坷,便请大殿下收容了奴家,说起来,的确是奴家高攀了!”

&esp;&esp;此话一出,景国公夫人忍不住道:“荒唐,太子怎么可能……”

&esp;&esp;小萤又不解道:“所以景国公夫人如此申斥奴家,是因为奴家的这张脸?可是奴家的容貌,也是父母恩赐,并非奴家所愿,只是不巧与贵人肖似,这……是触犯了大奉哪条律法,引得国公夫人连着大殿下一同骂?”

&esp;&esp;“你……”景国公夫人一时被问得语塞,她这才惊觉,自己实在不该在人前如此攀扯一个卑贱女郎。

&esp;&esp;“还是景国公夫人在暗讽太子不够英武,居然跟女子肖似?”小萤眨巴着眼,又是凉凉补了一句。

&esp;&esp;说完,小萤一脸天真转向大殿下:“真是奇怪,太子何等英武昂扬,阳刚正气的郎君,奴家除了眉眼与殿下略略相类,还有哪点像?得眼睛瞎,肚肠黑到何等地步,才能错认奴家与太子殿下?难不成,如此攀扯,意在暗讽太子是娘娘腔?”

&esp;&esp;这慢悠悠的话,简直是大骂景国公夫人龌龊,编排国储。

&esp;&esp;这一句话出,一旁的慕寒江都自觉被骂了,幽幽瞪了女郎一眼。

&esp;&esp;气得景国公夫人一口气提不上来,只是用手指着女郎:“好个牙尖嘴利的女郎……来人……”

&esp;&esp;还没等景国公夫人喊来人,慕寒江温和出言解围道:“景国公夫人,今日是母亲生辰宴,若慕家有待客不周处,还请夫人海涵,切莫动怒生气。”

&esp;&esp;他说得文雅有礼,可话里却在敲打景国公夫人,此乃慕家,若要呼朋唤奴地拖拽人,也轮不到她这个客人。

&esp;&esp;安庆公主正好也饮完了一杯茶,适时开口笑道:“好了,他们小辈胡闹,管也管不过来,大殿下的事情,自有陛下圣裁。夫人不必动气,一会便要开宴,要不您先移步宴厅?”

&esp;&esp;景国公夫人被挤兑得几乎下不来台,见安庆公主给她台阶下,便忍气起身,带着侍女仆从气哼哼出了茶厅。

&esp;&esp;其他的夫人们也纷纷起身,免得被大殿下的风尾扫到。

&esp;&esp;一时茶厅剩下主位的安庆公主,还有凤渊、慕寒江和闫小萤。

&esp;&esp;就在小萤也准备起身时,安庆公主微笑道:“女郎留步!”

&esp;&esp;小萤坦然回头看着安庆公主,微笑道:“公主请讲。”

&esp;&esp;公主微笑上下打量着闫小萤,温和说道:“原来上次客栈扔花瓶的人便是女郎,今日见你说话,还真是几分爽朗之气。”

&esp;&esp;小萤见她提起旧账,也微笑应道

&esp;&esp;:“夜里睡得正香,不知是公主您在林中家法,一时莽撞了!还请公主宽宥!”

&esp;&esp;安庆公主看向大皇子:“你这个侍妾虽然看着貌美娇柔,看说话句句不肯落人下乘,位卑言狂,终究是患。还望大殿下多教教她规矩,免得给大殿下招灾惹祸。”

&esp;&esp;凤渊冷冷道:“依着你的意思,位高就可以行事不谨慎了?不知安庆公主为何要扣住我要寻之人,那付安生又是哪里惹了公主您?”

&esp;&esp;安庆公主脸上的笑也消了几分:“付安生牵扯旧案,是被龙鳞暗卫所扣,精卫行事,我也不好干涉,殿下似乎误会我了。”

&esp;&esp;“什么旧案?是孟准七年前,全家莫名惨遭灭门之案?还是陈诺归乡途中被斩首的命案?又或者是有人见不得人的腌臜太多,又要想杀人灭口?”

&esp;&esp;凤渊问时,眼睛紧盯着安庆,眼看着她的脸越发白了几分。

&esp;&esp;慕寒江却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付安生”,还有陈诺的命案,凤渊质问的语气分明是在质疑母亲。

&esp;&esp;“大殿下,你这是何意?”凤渊扣来的帽子太大,慕寒江不能不出言维护母亲。

&esp;&esp;不过安庆公主却起身走向了凤渊,表情再次恢复平静道:“大殿下说的何意,我听不太懂,你今日在我府上频频大放厥词,这便是大殿下与人贺寿的礼节?”

&esp;&esp;当安庆移步走过来时,小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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