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一声像是无奈的叹息,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
&esp;&esp;白茸不再敢悄悄抽出自己的手,但他觉得自己掌心都紧张到有些冒汗。
&esp;&esp;虽然牵着手,但白茸步子比应非逐要小一些。
&esp;&esp;他落后应非逐一步,抬头就能看到他宽阔、极具有安全感的背影。
&esp;&esp;白茸出神的想。
&esp;&esp;他有时候都觉得和一切像做梦,周围突然出现了一群很好的人,尤其是应非逐,无条件地对自己好,好得让他性格都开朗了许多。
&esp;&esp;白茸越走越慢,感觉到身后的阻力,应非逐回头看他。
&esp;&esp;“怎么了?”他问道。
&esp;&esp;白茸摇头,避开了应非逐那张弧线锋利的脸庞对视,“没什么。”
&esp;&esp;他扭头看了看,发现原本跟在身后的胡河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esp;&esp;白茸刚想说,应非逐就主动解释:“他没事,只是蓐收喜欢在院子里铺各种奇怪的阵。”
&esp;&esp;经历过白泽那一遭,白茸也算了解了一些。
&esp;&esp;知道胡河阳没事就好。
&esp;&esp;白茸按下担忧,加快了脚步跟上应非逐。
&esp;&esp;应非逐轻车熟路地带他去了一个包间,没多久,两个人敲门而入,
&esp;&esp;其中一人白茸很熟悉,就是上次上完厕所后迷路时见到的那个微胖男人,也就是这个小院的老板,蓐收。
&esp;&esp;另一个跟在蓐收身边的男人白茸没见过,这人很奇怪,乍一看五官很普通,仔细看又感觉很俊美。
&esp;&esp;最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有种温柔的气质,这种温柔和白泽不同,只是游离在他的周身,而不是像白泽一样,仿佛骨子里透露着温柔冷静。、
&esp;&esp;“句芒。”应非逐冷冷喊出对方名字。
&esp;&esp;那人笑了,他的笑好似有些俏皮,转眼又被柔和的气质覆盖。
&esp;&esp;好矛盾……
&esp;&esp;白茸甩甩脑袋。
&esp;&esp;“呀,他好像能看得穿我的外表。”句芒向前连走三步,走到白茸身边,弯着腰俯视着白茸。
&esp;&esp;白茸颤巍巍地和他视线相接,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esp;&esp;句芒笑了:“真可爱,这是你喜欢的人?”
&esp;&esp;应非逐:“不会说话就闭嘴。”
&esp;&esp;句芒:“开个玩笑,我听蓐收说你好像养了个小妖怪,就是他吗?”
&esp;&esp;因为句芒的玩笑话,白茸紧张的心高高挂起,知道他说了后一句后才稍微安心点。
&esp;&esp;白茸:“你、你好,我叫白茸。”
&esp;&esp;“哎呀。”句芒惊呼,“真有礼貌,你好你好,我叫句芒,你叫我句芒就好了。”
&esp;&esp;白茸:……
&esp;&esp;好像奇怪地自我介绍。
&esp;&esp;应非逐:“别理他,他就是个人来疯。”
&esp;&esp;句芒笑嘻嘻地不解释,只是对白茸说:“我挺喜欢你的,给你个礼物吧。”
&esp;&esp;他说完,手中突然出现一抹黄色。
&esp;&esp;是一支黄色的迎春花,比白茸之前见过的所有迎春花都要好看。
&esp;&esp;句芒江将花放在白茸发间,松开手后,黄色迎春花依旧稳稳停在原地。
&esp;&esp;白茸不由感到惊奇。
&esp;&esp;他伸手摸了摸那迎春花的位置,发现不管自己如何触碰,它都没有任何变化。
&esp;&esp;“小魔术,半小时后就会消失。”句芒笑眯眯地,“我们加个微信啊,听说你也当了山海娱乐的艺人,回头等我见到玄冥,我去给你抢一首歌。”
&esp;&esp;“!!!”白茸赶忙说道:“不用了,我不会唱歌的。”
&esp;&esp;著名歌曲创作人玄冥,混歌坛的没有谁不知道他。
&esp;&esp;他擅长创作各种风格的伤感歌曲,亦或者是那种气势磅礴但悲凉的歌,并且每一首都获得了非常好的评价。
&esp;&esp;路数的很多歌就是他写的,据说玄冥写的歌,如果给一个十八线新人歌手唱,能带着他从十八线一跃成为一线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