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好的,还没等再多问,小高就上车将车子启动了。
&esp;&esp;刚才还跟我笑着说话的男人立马慌张道:“我要走了,等我电话。”
&esp;&esp;最先走的那辆车是贾骁他们的,估计是先行去下一个转折点等待,其余的两辆也在我和我妈的注视下先后驶出了地下车库。
&esp;&esp;已经口罩遮面的席卓收回头和跟我们挥动的手,被那辆车带走了。
&esp;&esp;我好像对跟他分开没什么太深的负面情绪,因为从最一开始我们的相处就是这种不停用离别贯穿的模式。
&esp;&esp;他有他的工作要做,他是注定要身体和灵魂都在路上的人。而我在频繁的分开里早就从他那寻到了只增不减的安全感。
&esp;&esp;安全感不是来自他对我的深爱,而是来自他对我的偏爱。
&esp;&esp;我确定我在他那是例外,才会无比安心的对下次见面期待。
&esp;&esp;换新的住处是跟我妈商量过后决定的事,速度很快,跟毕恭看了几处后就定下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妈连夜收拾打包行李,第二天一大早搬家公司就到场了。
&esp;&esp;我从出生就跟毕恭他们家住上下楼,后来十几岁时老城区改建我们集体搬迁后还住上下楼。到现在,我家和毕家做了二十多年的上下楼邻居。从楼区里出来时,毕恭他爸他妈跟在搬家公司的车后面送了好几个路口。要不是毕恭拦着,他们二老是肯定要到我们新住处帮忙收拾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