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马虎。”
周疏宁心想,这可能还不是最重要的,以后还有登基,还有封后,还有他们那个尚在发育中的小婴儿。
一想到后面他即将给长孙清明带来的惊喜,周疏宁的唇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微雨看着自家少爷的侧脸,忍不住道:“对,少爷就该这样笑,真好看,比这世界上所有的新妇都好看。”
周疏宁看着身上那繁琐的礼服,心想这算什么,待我后面那场小型婚礼结束后,你们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礼服。
就在周疏宁想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行头时,身后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皱眉回头,便看到长孙清明正在探头探脑。
微雨也被吓了一跳,捂住嘴巴小声道:“殿下,你怎么跑来了?新人婚前当天是不能见面的,你这……”
长孙清明欠身钻了进来,上前搂住周疏宁就是霸道的一个深吻。
微雨捂住脸,眼睛却在指缝里看了个过瘾,内心的赛博鸡笼完成了阶段性升级,差点掀翻了自己的天灵盖。
周疏宁能感受出长孙清明的急切,吻了他半天,嘴唇都被亲红了,被他抗议般的推开:“再吸下去该青紫了,你收敛一点。”
长孙清明的眼神中似有隐忍:“此时你说让我收敛了?前夜为何不让我收敛?欺负我那时全身无力,不能收拾你?”
旁边的微雨的脸色变了八百变,内心叫嚣着:啊啊啊奶奶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少爷你对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全身无力这么个形容?
周疏宁满脸做错事小媳妇的表情,脸颊上也有些红晕上浮,小声示弱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当时就是好奇上涌。”
其实是那些日子对男男情事做了些研究,偶然看了一本调教类的小说,发现竟还能如此操作。
只不过那本小说是攻把这个小手段用在了受的身上,结果小受被折腾的要生要死欲罢不能。
这一场全息感观的风花雪月,瞬间便将小受掳获,自此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攻。
讲真,周疏宁觉得这种爱情未必是真的爱情,不过是肉体的臣服罢了。
想不到长孙清明也会陷入这种掌控里,虽然没有那篇小说里描述的那么夸张,却是真的对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长孙清明却没有怪他,因为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带给他这种感受了。
他很难形容那种感受,身体和灵魂完全牵绊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感觉,只有他的温柔安抚才能让那种感觉暂时被压下去,一旦离了那人的视线又要渐渐浮上来。
往日向来能掌控自我思绪的长孙清明,第一次有了心乱如麻的感觉。
好在周疏宁也在努力的安抚着他,系统告诉了周疏宁如何安抚长孙清明的方法。
无非是多抱抱他,多在语言上安抚他,甚至可的话,多与他互通一下有无。
周疏宁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块巧克力,掰下一块放到了长孙清明的口中。
长孙清明尝着这微苦的甜蜜,意外道:“好吃,这是什么?”
周疏宁答:“一种糖,可可果制成的,吃了可以让你快乐一点。”
可可里面含有情绪稳定剂可可碱,是一种健康的反镇静物质,能让长孙清明紧张的神经舒缓下来。
长孙清明点了点头,磁性的嗓音在周疏宁头顶上嗯了一声:“片刻后我会率迎亲队伍来迎你,还有,待会儿你和微雨换装的时候小心些,皇后可能会出手干预。”
今天还有一场考试,周疏宁会想办法让微雨代替他偷偷跑出去。
真不明白这是结婚的时候顺便去考了个试,还是考试的时候顺便结了个婚。
但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周疏宁是个冤种的事实。
随着东方露出鱼肚白,一身华服的长孙清明终于骑着照夜白出现在了公主府的门前。
灯下黑已经长成一只威武雄壮的大狗了,胸前也戴着一个大红花,威风凛凛的坐在照夜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