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笑嘻嘻的上前挽住太后的胳膊,撒娇道:“哎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姐姐还有我未来的姐夫,还有他们的小丫头微雨。本来就是我们四个人的团年饭,加上你们两个更热闹不是?”
周疏宁也反应过来了,去另一边扶住太后的另一只胳膊:“是是是,老爷和老夫人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更丰盛的饭菜。不过也没关系,我再去加一个羊肉锅,刚好还有不少新鲜蔬菜,我再调个料碟,这回肯定够吃。”
皇帝在一旁重复:“羊肉锅?哦,朕……我听说了,你在北疆弄了个叫什么火锅店?是不是就是这个羊肉锅?”
周疏宁点头:“是,正是这个,皇上可还感兴趣?”
皇帝连连点头:“感兴趣,感兴趣,朕十分感兴趣。还有你之前弄的那个烤乳猪,朕吃了好几次,味道十分鲜美。这羊肉锅,朕也定要好好品尝一下。”
周疏宁不再多说废话,转身去厨房切羊肉了,出门还招呼了一下长孙清明:“夏卿,你在忙什么呢?赶快过来,有贵客到了。”
其实长孙清明早在他们凑在人群里包饺子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会儿不出现,只是去几条街外的小酒楼买了他们镇店的九年烧。
他拎着酒一进门,皇帝的手便微微颤抖了一下,父子间似有所感。
长孙清明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张字条竟把老父亲引出了宫。
他十分有礼貌的朝太后和皇帝躬了躬身道:“萧王世子夏卿,给皇上皇太后请安。”
太后一听到萧王世子的名号,瞬间也来了兴趣:“你就是香凝口中的姐夫?这称呼不对吧?不应该是哥哥和嫂子吗?”
长孙香凝却一副刁蛮不讲理的模样:“这个哥,我是不认的,我只认姐姐。但姐姐偏偏又喜欢他,没办法,只能勉强叫他一声姐夫。若不是有姐姐这层关系,我这辈子也是不想和他打交道的。”
太后点了长孙香凝一下,开口道:“这死丫头,怎么还是这个性子,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往后谁敢给你说个婆家?”
长孙香凝接过夏卿递上来的九年烧,一边给皇帝和太后倒酒一边道:“谁说女儿家就一定要有婆家?香凝偏就不嫁了!”
太后不以为伍道:“那可不行,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你姐姐都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你也要向她看齐。”
长孙香凝满脸高傲:“姐姐傻,我可不傻。哇,九年烧,小晴楼的镇店之宝!你倒是会买,一下子就把别人压箱底的好酒买来了?”
他们交谈间,周疏宁已经端着火锅进来了,将燃着碳盆的火锅放到了最中间。
紧接着便是一盘一盘的鲜羊肉,还有一盘一盘的新鲜蔬菜。
太后也是第一次这么吃,稀罕道:“这就是火锅,怎么还都是生的?”
长孙清明起身,端起一碗鲜羊肉倒进了火锅中,答道:“因为要边煮边吃,只需要烫几……几息,断生即可,捞出来放到料碟里蘸一下,又鲜又嫩!”
说完他将蘸好的羊肉放到了太后身前的盏中,说道:“这样便可以吃了。”
太后点头,吃下长孙清明亲手为她夹的羊肉,点头道:“嗯,好吃,甚是好吃。哀家本不爱吃羊肉,但这羊肉火锅,明日便要出现在哀家的餐单上。”
太后本茹素,却因周疏宁说的养生之道,再加上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才渐渐开始吃一点肉补气养身。
周疏宁松了口气,开口道:“太后喜欢便好,我还有好几样适合太后吃的养生餐点,待到闲了,定要让太后一饱口福。”
这边餐桌上其乐融融,那边周疏窈却坐在船头上,委屈的哭个不停。
朱公子也是奇了,为何这美人今日哭成这样?
他担忧美人,便开口问道:“杳杳,你今日到底什么了?是受了什么委屈?你放心,我爹是尚书令,若是你受了冤屈,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周疏窈借朱公子之手作妖
周疏窈终于止住了哭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摇头道:“罢了,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委屈便委屈了,不能再让你们尚书府也搭进来。”
朱公子一听更是来劲了,开口道:“什么叫你委屈便委屈了?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心爱之人受委屈?”
尚书令可是正二品,在京官中虽无实权,却是圣上的喉舌。
掌管文书及群臣奏章,虽职轻,而权重。
若是有人得罪了尚书令大人,只要把他上奏的奏折做点文章,对方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周疏窈也正是看中了朱小公子的这一点,小龄好骗,家里的爹还能顶事儿。
一听朱公子这么说,周疏窈哭的更伤心了,说道:“公子不是一直想看看我的容貌吗?今日我便让公子看看,但公子看了万万不要被吓到。我有苦衷,我是真的有苦衷啊!全是被有心的小人蒙蔽了,我真的是……悔不当初。”
朱公子与这位杳杳姑娘是于诗会上结识的,杳杳姑娘才华横溢,一连作了三首妙诗,引得场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