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头发如马尾一般垂了下来。
应衔月拉着越江寒来到院子里叫他坐着,又走来走去拿来一盘核桃酥放在桌子上,这才说道:“我屋里好像也没别的吃的,找来找去只有这一盘核桃酥,好像还是小鹤师姐下午给我送来的,你不若先吃,若是吃不够我再给你弄别的吃的。”
越江寒摇摇头,伸手拿了一块核桃酥,慢悠悠地咬了起来像只小仓鼠。
可吃着吃着他竟落了泪,这叫应衔月慌了神,忙问:“是核桃酥不好吃么?还是有别的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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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无语插嘴:“是你对他太好了,我都不敢想你之后操起人设之后反派得哭成啥样……”
应衔月:……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心理承受能力高了呢。
越江寒抹了抹眼泪,道:“没有师姐,核桃酥很好吃,是我太难受了。”
应衔月道;“不要难过了,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应衔月,我师尊说这个名字意味银白照雪衔弯月,她说我是皎白如月的命格。”
越江寒看天,道:“月亮是师姐么?我……没有师姐的名字寓意好,越江寒,我爹说那只是因为我是越江寒冷之时出生的。”
应衔月冲他眨眨眼道:“没吧,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吧,独钓寒江雪,听着就很有意境唉~”
越江寒没再回话只是看天,而应衔月则侧头看他,却在那时没看到那双黑润润的眸子里似乎是还透着一层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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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衔月回过神来,这才恍惚感觉到那时越江寒的哭也许不是难过而是一种不甘心。
毕竟他本来可是能毁天灭地的反派啊……
“今天月亮很敞亮啊,”应衔月感慨。
越江寒点头附和,“是,师姐。”
应衔月又说:“我方才见屋里有核桃酥,你要吃么?”
越江寒愣了一下,笑着道:“没事师姐,我不饿。”
应衔月站起来,跑到里面又跑了回来,回来时手里端着盘子还拿了棋盘和棋盒放到桌子上,道:“下午的饭一堆辣子,你又吃不了辣,能吃几口饭?不如就边陪我下一局棋边吃点东西?”她说着眨了眨眼。
越江寒此时一只手撑着下巴歪了歪脑袋,黝黑的眸子像镀了一层水波一样泛着潋滟,他弯了弯眼睛,露出了看似有些狡黠的笑容,道:“好啊,师姐,你想干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他语调上扬,勾人心弦。
微风渐起,撩起了头顶花树的飘落,伴随着还有清澈的鸟叫声,一时之间风景霎好。
应衔月顿时有些撑不住地垂下了头,有些想笑。
书中心狠手辣的反派男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可真是扰人心房,动人心弦呐,但也因此有那么点好笑。
越江寒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以为她又不舒服了,连忙站起来要看她如何,“师姐,你没事吧?”
应衔月缓缓抬头,有些幽怨地看他:“我在你眼里这么垃圾么?这么容易就不舒服了?”
越江寒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无奈道:“师姐的确很强,只是你如今灵魂与身体不契合……”
“停停!我懂!咱们下棋吧!”应衔月将白子递给越江寒,自己留了黑子。
越江寒看着面前嫩白的棋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皱起了眉,难得有些小孩子气地说道:“我这种人如何配的了风光月霁的白子?”
应衔月见越江寒脸上一阵红绿的,又赌气似地说了这种话,心里想完了,估摸她不在这些年其他三界和他搞外交指不定是拿这黑白子比喻羞辱过他。
越江寒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就算是她让他执白子也有些为难吧……
应衔月假装轻咳了两下,然后赶忙说道:“我给你白子只是觉得少年如玉应当执白子,且之前我们玩的时候你就常执白棋啊,但我现在给你黑子,也不是觉得黑色是魔族的代表颜色,我只是觉得黑色用在你身上很好看啊,就像你的眼珠子,乌黑透亮~”她说着捻起一枚黑子对准越江寒的眼眸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