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过于总是有人言语间都是必须慈禧做主才行的意思。
&esp;&esp;所以我初次见到他,他才会愤怒至极的说“凭什么什么事情都得向亲爸爸汇报,用不着你多嘴!”之类的话。
&esp;&esp;那太监见状也不敢再言语,只好低下头。
&esp;&esp;我跟在光绪后头往队伍那边走了过去,莫非,他真的要让我和他同行,我知道这是不合乎礼制的。
&esp;&esp;“皇上…您真的带上我去祭天?”我在他身后轻声问。
&esp;&esp;“你若不随朕去,那么你打算和他们一同去找皇太后?”他反问我。
&esp;&esp;我拼命摇头“不不不。”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esp;&esp;“还好你未惊动守卫,否则朕也帮不了你。?”他说,但并未问我为何如此打扮。
&esp;&esp;“皇上,谢谢您,但是,我不能给您添麻烦了。既然我身着太监服,就让我和那些太监一同随着轿子走吧。”我在他身后轻声说,他却并未说话。
&esp;&esp;“小德子,让珍主坐后面的步辇。”光绪走到队伍这边对小德子说,小德子诧异了打量了我半晌,许是被我这身打扮给惊讶到了,我有些尴尬的笑着。
&esp;&esp;我未曾想虽然未成功逃出去,却被光绪半道上救了上来,反而借着享受了一番百官朝拜。
&esp;&esp;我坐在队伍后面的步辇上,抚了抚刚刚惊魂未定的心,看着一路上就如电影大片般的场景,从群臣到侍卫,皆是一脸肃穆恭敬,这便是皇帝傲视天下的感觉么?
&esp;&esp;虽然在队伍的末尾,我依然难掩激动,队伍浩浩荡荡的去了天坛。还好一路上他们都低头跪着,若然见到后面的步辇上抬着我这个“太监”估计下巴都得掉下来。
&esp;&esp;天坛也曾是我去过的地方,爷爷还经常在此晨练,也有大妈跳广场舞。然而物是人非,如今我的心情却再也不是一名游客,此时的天坛也是无比神圣肃穆之地。
&esp;&esp;我下了步辇,由于这身打扮我只得和公公们站在一起。
&esp;&esp;“小德子。”我悄然向前走了几步,轻声喊他。
&esp;&esp;“哟,珍主儿。”他回过头来“您可真是折煞奴才了,怎的如此打扮。”
&esp;&esp;“今儿个皇上不是应该和皇太后去看龙舟竞渡吗?为何却会来祭天。?”我好奇的问。
&esp;&esp;“皇上一心挂念民间疾苦,无心看舟,端午节前后正值农业“芒种”时节,所以皇上便放弃观看龙舟竞渡来为民祈求风调雨顺。?”他说。
&esp;&esp;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那个背影在祭坛的第一层上帝位前,上了三柱香,再奉上三瓣香,然后依次到列圣配位前上香。
&esp;&esp;接着又回到第二层拜位,行三跪九拜礼,我们所有人也随之跪叩。
&esp;&esp;“第二项,奠玉帛。”一名公公喊着,将玉帛奉上,接着又奉上了祭祀用肉。
&esp;&esp;“第四项,行初献礼。”
&esp;&esp;我虽知皇家无论何时都礼仪繁琐,但是第一次参与祭天并无经验,只得见机行事。
&esp;&esp;最后,司祝官站在坛中心,跪读写给上天的祝文,所有人再次行三拜礼方才结束这次祭天。
&esp;&esp;然而,直到回銮光绪都未有时间和我说话,队伍径直去了颐和园,昆明湖上的龙舟竞渡刚刚结束。
&esp;&esp;下辇后我走在皇帝后面,一名太监却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启禀皇上,皇太后已经得知珍主儿的事情,似是已经发火,正待您和珍主儿过去。”
&esp;&esp;我听闻,感觉立马便要大难临头,果然纸包不住火,那几名太监定然还是向慈禧禀报了。
&esp;&esp;“知道了。”光绪的话语却依然淡定。
&esp;&esp;“现在可知怕了。”他微微扭头对我说,我垂下了头。
&esp;&esp;“还不将脸上涂抹的那些个东西擦掉,若让亲爸爸见了你如此更加难逃罪责。”他说。
&esp;&esp;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都差些忘了自己就顶着这个黑糊糊的妆容一整天,亏得他当时还能认出我,我连忙用袖子抹了抹脸颊。
&esp;&esp;他扭头看我却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德子,将手帕拿来。”
&esp;&esp;小德子闻言恭敬的献上了一条手帕,光绪拿过帕子往我的脸颊上擦拭,眼眸里带着几许温柔,我微微低下头,心间更加惭愧,“皇上为何不问我怎么打扮成这样?”
&esp;&esp;他却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