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那红润的柔软。
很微妙的触感, 和脖子不一样。
这里好像更加脆弱。
脆弱到稍一用力就会出血。
咬起来像是糯米圆子,沾染几分甜气。
感觉真的能咬坏。
他恶劣地用了几分力气。
一股诡异的酥麻和暖流瞬间从小腹升起, 鹿微眠身形轻颤,下意识推拒,却被更加用力的握住脖颈。
他想, 果然咬这里她会更怕。
他松了松力气,舔舐着她被咬充血的唇。
熟悉的安抚动作。
但这一回鹿微眠被安抚得整个人都瑟缩起来,趁他松手之际推开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座椅被她起身的动作带得拉出尖锐声响。
而一旁的始作俑者平静坦然, 很新鲜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两人就这么无声僵持了片刻。
鹿微眠只觉得空气稀薄,有些喘不上气, “那个,我吃饱了。”
她说完, 直接出了屋子。
封行渊坐在原地, 心情愈发愉悦,仿佛尝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
原来咬那里会让惩罚更加有效, 人都吓跑了。
鹿微眠出来走进花厅,正巧碰上暮云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夫人这个时辰怎么出来了?”
“赏月。”鹿微眠装模作样地抬头一看。
今天阴天。
“……”
鹿微眠坐下,“我想起来,前些时日的帕子还没绣好,我来补工。”
暮云很有意思地上前,“夫人不是不爱做绣活吗?绣绷都拿反了。”
鹿微眠硬着头皮翻过来,“我这不得先看看,再绣。”
“今日姑爷回来,怎么还跑出来了?”
“我先吃完了,他还得再吃一会儿。”
暮云见她嘴硬,也不多问。
夫人脸红得像是一颗小苹果,不像是吵架那就无妨。
暮云一走,鹿微眠就捧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救命啊,他在干嘛啊。
他咬人咬得越来越奇怪了。
暮云折返回来,鹿微眠立马又恢复如常,端正地看着面前的帕子。
封行渊咬过人之后,就饱了大半。
没吃多久就命人撤了餐食,留了两盘糕点。
他独自坐在屋内等吓跑的人儿回来。
闲来无事,看到了桌案上小书架里放着的话本。
是新放进来的,好像还没有被翻阅过。
封行渊随手拿了起来,上面写着《洞玄秘经》。
看起来像是什么修身养性的术法。
他一向是对各种术法感兴趣。
少年坐在一旁,顺手翻阅起来。
起页讲述了一番阴阳调和、天地气运。
这些内容跟他前几日看的医书如出一辙。
只不过医书只是枯燥的文字,难以理解,不如这书画显得生动。
他往后翻着,起先的内容还算是正常,到后面不知那一页开始出现了他梦到的场景——
欺负人的场景。
如他梦中那般,用手指欺凌狭窄之处。
再往后,就是用大于手指数倍的地方,屠戮折磨。
撑到她时时低泣,惊呼哭叫。
封行渊修长手指拨动,草草翻过后面的内容图画。
一张比一张香艳过分。
但无一例外,本质都在侵占、掠夺、攻击。
少年思量片刻。
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这种行为叫阴阳调和。
因为它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刑罚之术。
而他刚好对折磨人很感兴趣。
倘若想要惩罚的人,不想让她死,又想折磨她。
这样的惩罚,不致命,不见血,还能让人哭天呛地,告饶不已。
的确有趣。
难怪梦里他这般喜欢罚她。
每每罚后,都身心愉悦不已。
只不过,这大概对关系亲密的受罚囚徒才能用。
否则封行渊想,他还是很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满别人的东西。
少年手指松开。
书页哗啦啦翻过,“啪”地一声合拢。
正巧这时,鹿微眠实在是绣不下去花,回到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