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青楼烈药上头那次是她这辈子最出格的一次了。
&esp;&esp;但帝千傲似乎特别喜欢强迫她,而她每每起初抵触,中间又经历无法挣脱,最后会麻在他绵长的攻势之下,她不喜欢这种逃脱不掉的感觉,可又逃脱不掉。
&esp;&esp;洛长安的唇瓣被亲吻蹂躏到红肿不已,帝千傲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温柔地低问道:“告诉朕,你究竟要什么。”
&esp;&esp;“我”
&esp;&esp;“和朕私奔吧。内忧外患什么都不管了,和朕走吧。”
&esp;&esp;“唔”洛长安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esp;&esp;他说的是拱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财富五车、亲人责任,冒天下之大不韪、令全天下都唾弃他的那种私奔吗?
&esp;&esp;是那种一骑轻马,自此天涯为家,互为依靠的私奔吗?
&esp;&esp;“您说什么?”她低声地确认着。
&esp;&esp;她懂这是不现实的,是哪怕想一想就会有深深的负罪感的行为,她听到尚且如此,以他的身份说出来,只怕是负罪感比她重千倍万倍,他猩红的眸子恰恰说明了他深深的自责着,但不妨碍这很令她心动啊。
&esp;&esp;“笨蛋。”帝千傲眼底一震,松了她的手腕,将她领口被解开的衣领系起,立起身来与她拉开距离,保持着能够令他思考的距离,冷声道:“立刻离开这里。”
&esp;&esp;“嗯,好。”洛长安缓步朝外面走了一步,两步,顿步,转回身,道:“您方才说的是要带臣妾私奔吗?我并非要付诸行动,我只是确认一下是否听错了。”
&esp;&esp;“朕说,朕要娶妻了,这桩大喜之事值得普天同庆,值得奔走相告。”帝千傲将手扶在案侧,手背青筋喷张,懊恼不已,甚至说出伤害她的话:“私奔,你凭什么教朕拱手这大好河山,凭你平凡的姿色,还是凭你没落的出身?走,给朕出去!”
&esp;&esp;“祝您新婚快乐,臣妾告退。”
&esp;&esp;洛长安自嘲苦笑,原来是自己荒谬至极地听错了。帝君怎么可能会说带她私奔呢,自己未免幻想太多,在自作多情这条不归路上,自己是越走越远了,那不切实际的私奔二字,太自私,也太诱人了。
&esp;&esp;是啊,我凭什么呀,凭我平凡的姿色,凭我没落的出身吗。而我即便扒掉脸上这层面具,高高在上的帝君又会因我几分姿色就拱手他的大好河山吗。我痴心妄想。
&esp;&esp;洛长安浑身麻木地出了坤宁宫,鬼使神差回到了大赦之行的仪仗队。
&esp;&esp;“太后娘娘,将身上的外衣褪下,换上这件干爽的衣裳吧,您身上那件衣袖方才教放生池的池水打湿了。”
&esp;&esp;洛长安赶回大赦的仪仗队之后,对太后深深一拜,压下心事,一副可人的笑脸示人。
&esp;&esp;太后教仪仗队簇拥着正去放生别院的山边走去,听见洛长安的话,太后便将步子顿了下来,欣慰道:“好孩子,哀家原没有声张,是不愿意耽误大赦放生的吉时。倒是你心细,瞧见哀家的衣袖教水打湿了,还不怕辛苦地跑回去给哀家取了衣服来。”
&esp;&esp;吉祥姑姑笑道:“要么说洛贵人得您老的心呢。咱们都没瞧见您衣袖湿了,您老人家也不告诉奴婢,这冷呵呵的天,冻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esp;&esp;梅姑姑轻声说着,“洛贵人的确是一片赤诚的孝心。”
&esp;&esp;其余众妃脸上神色各异,嫉妒的,不屑的,甚至忌恨的,有几个女纸眼睛瞪太狠甚至出现抽筋之态,气氛十分之凶残。
&esp;&esp;“娘娘,将湿衣服换下来吧。”说着,洛长安便服侍着太后娘娘,将湿衣服换了下来。
&esp;&esp;太后随即便拉着洛长安的手,两个人在仪仗队前面有说有笑地走着。
&esp;&esp;洛长安意识到自己此举虽然得了太后垂青,但是也把众妃的仇恨拉满了,汗毛也竖了起来,要么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了,戏就多啊。今天搞不好我就犯小人了。
&esp;&esp;公孙雅本来伴在太后的身边,这一下太后便将她抛在后面了,她心里自然吃味,心想太后娘娘素来对我器重有加,眼下有了洛长安,竟连我也不是最喜爱的了,如今我胜在出身,不然非让洛长安夺了我的风采。
&esp;&esp;贤妃终于沉不住气了,小声对公孙雅打个眼色,随即伸出一根指头悄悄指了下洛长安的后背。
&esp;&esp;公孙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睇了一眼洛长安的背影,两人展开了小团体对话。
&esp;&esp;“就她一个丫鬟上位的,如今还成了气候了。”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