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变得有点狰狞,“刺激会厌的感觉好像很不好受,胃壁神经性痉挛,引发出翻江倒海的滋味令人难忍,可一旦你适应了,那种感觉就会慢慢变成享受,反复极虐的享受。现在,你成功了,你的会厌已达到耐受极限,每次搅动,胃部都会产生规律性的波折起伏,你说,是不是有点点上瘾?”
&esp;&esp;小偷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滴,成了串儿。
&esp;&esp;张本民停了下来,慢慢抽出筷子,“你不会舍不得吧?”说完,又捅了进去搅和了一阵,才彻底放开手。
&esp;&esp;从生理到心理已被击溃的小偷,只顾着大口喘气,慢慢调节着喉头的舒缓度。
&esp;&esp;“怎么样,想通了没?”张本民扔掉筷子,擦了擦手。
&esp;&esp;“哦,我”小偷还发不出什么声。
&esp;&esp;“别叫唤啊,你要是大喊大叫惹人过来,马上我就以你精神病发作为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到了那里镇定剂一打,变迟缓了,然后就被扔进真的精神病人当中,我觉得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没准有人犯了病,会活生生抠出你俩眼珠子,然后塞进你嘴里,让你吞下去。”
&esp;&esp;“我我认,认输。”小偷吃力地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