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刑具之类的东西,是以,三个被关押在这里的狗腿子并无多少惧意。
&esp;&esp;“提犯人上来。”
&esp;&esp;冯盎对管理地牢的兵丁说了一句,便在门口的案几前坐下,吃起了荔枝,孙享福则是将一卷纸摊开,并将墨丸在砚台里加水磨碎,准备写字。
&esp;&esp;不一会,三个衣着还算齐整的中年男子便被绑在了离他们不到一丈远的三个木头架子上。
&esp;&esp;“一个一个来,从左边开始。姓名。”孙享福用毛笔沾了磨,往左边木架上的一个微胖男子看去道。
&esp;&esp;那人却是并不回答孙享福的问题,反朝他吼道,“我等只是前往獠人部落兜售货物的商贾,并未犯法,却被那些獠人抢去了货物,还被他们捆绑······”
&esp;&esp;“赵龙,打掉他几颗牙。”不待那人吼完,孙享福便道。
&esp;&esp;“是,大人。”
&esp;&esp;赵龙利索的答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一条布带,在右手上缠了好多层才冷着声音道,“包手是怕脏手,另外,怕力气太大,把你整个下巴都打掉了。”
&esp;&esp;“你,你,你,哇······”
&esp;&esp;那人还没你出来,赵龙的铁拳便朝他侧脸挥了过去,一声惨呼之后,那人便觉得自己嘴巴里面怎么空落落的,还有一股血腥子味。
&esp;&esp;实在是赵龙的拳头爆发力太强,打的他整个脑袋都蒙了,竟然不知道自己几颗后槽牙在刚才那一拳之下已经飞出去了。
&esp;&esp;“记住,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偏题,或者不尽不实,最轻也是打掉几颗牙。现在告诉我,姓名。”
&esp;&esp;孙享福并没干过刑讯工作,但架不住后世类似的电视剧看的多,照着电视剧学就行了。
&esp;&esp;“胡,胡然。”缓了缓,胡然只觉一股痛感上涌,眼泪鼻涕瞬间就流了出来,口齿不清的结巴道。
&esp;&esp;孙享福下笔飞快,然之后,也不去看那胡然的惨样,语气没有半分情绪道。“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
&esp;&esp;“呃,喝酒,吃肉,玩女人。”胡然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蒙了,下意识的回答道。
&esp;&esp;“谁是你的主子?”孙享福继续保持语气道。
&esp;&esp;“王······”
&esp;&esp;胡然险些就顺嘴答出来了,却是在关键时刻刹住了,他们既然是世家专门派出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自然也是有些江湖经验的。
&esp;&esp;孙享福故意先提一个简单又会让人本能回答的问题,在胡然顺嘴回答的时候,又突然换重点问题,差点就套出了胡然的口供,这是后世审问的时候常用的麻痹套词法,却没想到只成功了一半。
&esp;&esp;“把他放下来,带下去最里面的那间牢房单独关押。”
&esp;&esp;孙享福下了命令,一旁的冯盎却有些发愣,这就审完了?貌似,就问了个名字吧!
&esp;&esp;不过,说好了让孙享福审,他也不好插嘴,便继续在一旁吃东西,看戏。
&esp;&esp;不一会,赵龙就将胡然提溜到了最里面一间牢房,关好之后,再度回到了审讯的地方,就见孙享福依旧是那种语气对第二的犯人道,“姓名?”
&esp;&esp;“张寒。”
&esp;&esp;“哪里人士?”
&esp;&esp;“汴州。”
&esp;&esp;“嗯,交待一下你在整个案子中具体做了些什么吧!如果能说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消息出来,或许能免你一死。”孙享福依旧语气淡然道。
&esp;&esp;“我只是一个到獠人部落贩卖布匹的商人,没有做过任何犯法的事情,你身为朝廷官员,为何草菅人命?”那人闻言却是不再顺着孙享福的问话答话,而是反问道。
&esp;&esp;“呃,谁告诉你是我是官员了?看来你对我很熟悉了,赵龙,将他押到中间的牢房单独关押起来。”
&esp;&esp;孙享福依旧只是问了两句最简单的问题,就让赵龙将人押下去,搞的冯盎更加疑惑了。
&esp;&esp;等赵龙走后,孙享福才换上一脸和蔼之色对最后剩下的一个犯人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只要你说出来的消息有用,不仅不用死,还能得到许多钱财和田地,而且还会活在越国公的庇护下,只要在岭南,没有任何人能动你。不过,越国公一早就知道你们的图谋了,你要确定自己讲的消息有用才行。”
&esp;&esp;那最后一个叫廖胜的闻言却是一脸疑惑和纠结之色,他并不怀疑孙享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