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很多诶,我是你老板,我爱怎么遮怎么遮!”
&esp;&esp;确实,反正是人家自己的脖子,管太多了。
&esp;&esp;更在乎割伤示人的,或许是歹徒。
&esp;&esp;周品月后知后觉自己是做贼心虚。无论如何,那是她小心眼儿还既要又要的证据,又讨厌人家,又要为了钱和人家上床,上床了还要干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事来报复,是要怎样?
&esp;&esp;算了。
&esp;&esp;反正不是上真人秀,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品行不端怎么了,她又不是房会塌。
&esp;&esp;主持人拍拍话筒,说大赛结束了,接下来是合影环节。
&esp;&esp;“走吧。要不要去吃冰淇淋?”
&esp;&esp;“你真的很爱吃甜品诶。”
&esp;&esp;以前天天都会带蛋糕来学校当早餐吃,不知道有没有长很多蛀牙。
&esp;&esp;“可是,约会就是这样啊。”程牙绯冷不丁说。
&esp;&esp;和这个人在一起,对心脏很不好,讲话办事像那种不知道要做好铺垫,埋好伏笔才能进下一段剧情的蹩脚编剧。
&esp;&esp;“……原来我们这是在约会中啊。”
&esp;&esp;“你忘啦?除了看电影,还答应我要约会的。”
&esp;&esp;“我知道,”呼吸的节奏被打乱了,周品月好不容易才调整回来,“那我要柠檬拼香草。”
&esp;&esp;“好,给你点咯。这家就在马路对面。”手机下好单后,程牙绯的眼睛弯曲起来,“哎,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脆筒冰淇淋关系性的理论。”
&esp;&esp;“那是什么?”
&esp;&esp;“就是说,有些关系像双球冰淇淋,会融化并混在一起,代表两个人是想要变得跟彼此相似,站在身边平等地相互扶持;还有一些关系是冰淇淋和脆筒,一个盛着另一个,代表两个人是一个绕着另一个转。”
&esp;&esp;周品月觉得自己网速不慢,但从没见过这个。
&esp;&esp;“完全没听说过。”
&esp;&esp;“因为是我现编的。”
&esp;&esp;“哦,那你好有才华。”
&esp;&esp;“你觉得我们是哪种?”
&esp;&esp;这是“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的创新问法吗?
&esp;&esp;但没有这么问的必要,她们现在的关系很明确。还是说,是在内涵什么?
&esp;&esp;如果回答“哪种都不像”呢?毕竟,冰淇淋和脆筒,或是另一个球,都得要在同一份单品上存在才行。她们目前的情况,比较接近一个已经被客人吃下肚,另一个还在机器里搅拌。
&esp;&esp;说不定程牙绯只是梦到哪句讲哪句,也没必要这么认真思考。
&esp;&esp;而且不想当冰淇淋这种含糖量这么高的东西,感觉会有糖尿病。
&esp;&esp;种种念头闪过,周品月最终决定选择:“我不想当冰淇淋。”
&esp;&esp;似乎也料到不会问到想问的,程牙绯做作地说:“也是喔,那等一下会被我吃掉。”
&esp;&esp;“真的很土……”
&esp;&esp;到街对面领冰淇淋时,非常突然地下起了瓢泼大雨。
&esp;&esp;天气预报没有说会下雨,天上也没有乌云,但大雨就是来势汹汹。店面并不宽敞的前廊没多久就挤了不少人,想着刚好解决冰淇淋,两人就留在店门口等雨停。
&esp;&esp;吃完了。
&esp;&esp;雨还是很大。
&esp;&esp;地铁入口其实肉眼可见,跑过去的话,也就是半分钟不到。
&esp;&esp;周品月刚想提议跑过去算了,程牙绯就突然用手肘戳了戳她。“哎,记不记得,有一回放学也是下大雨,然后我用外套把你盖住了,结果第二天只有我一个人感冒了。”
&esp;&esp;确有其事,她记得那会儿自己震惊得不行,觉得即便关系再密切,这样的讨好与付出也太病态了。就算是发生在母亲与孩子身上,她都会为母亲感到遗憾的,那女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
&esp;&esp;可是,被给予毫无缘由的好意,又实在令她有所依恋。
&esp;&esp;“记得啊,第二天还是模拟考,然后你一直打喷嚏。”
&esp;&esp;“那我也没有办法啊。”
&esp;&esp;“以后还是不要干这种事了。”
&esp;&esp;“哎呀,当时年纪小,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