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歪曲了也是有可能,城不可一日无长官呀!你们这样动刀动枪地来惊吓本官,实在是有失考虑。”
&esp;&esp;“别被他蒙了,”人群中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何日豺狼与牛羊主持公道过?两次征粮的政令不是你下的,难道是罗郡守下的不成?”
&esp;&esp;“哎呀!哎呀!”郡守做出一副被惊到的样子,“这如何能怪得了本官?你们是不知前线凶残,那沉州军以人为肉脯做军粮,咱们的殿下是万万不能这么做的呀。可是若没有军粮抵挡不住,被他们冲杀到这里来,岂不是满城老幼都要死在马蹄之下?殿下征粮,我也没有办法,本官体恤父老乡亲,推回了征兵的政令,只是多征粮食来赎买,也是给各位乡邻一条活路呀!”
&esp;&esp;“哼,”又有人冷笑,“说得好听,三亩之家,一次征粮五斗,你征七斗,还要叫税吏踢上两脚作损耗!两次征粮不过十斗,你争上去快要二十斗。这还不算,家中有成丁者,还要按人丁加征,多征出的粮,是叫你买了你的青云路,还是进了你的私囊?”
&esp;&esp;这凛凛寒夜里,郡守被问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眼光瞥向人群,突然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其中几个高喊:“你们是何人!”
&esp;&esp;“你们说的不是稷褐话!看脸也面生,是何方混进来的贼寇,煽动这城中百姓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