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找你有事。”嬴寒山立刻接下话头,“你们这里有人会木工活吗?……我是说,修船和造船?”
&esp;&esp;修船当然是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但搂草打兔子,嬴寒山打算把造船也问上。毕竟白鳞军严格意义上讲是水军,现在已经被她当陆军用得快要忘掉“白鳞”这个词的来源了。
&esp;&esp;无宜眨了眨眼睛。
&esp;&esp;“不是寻常的船,是战船。找一般木工可能修不好,也怕消息走漏。我想请你这边的人帮忙,可以吗?”
&esp;&esp;“修船好说,即使是战船,有原先的样子做修补,我们的人是能做的。至于造船……我是剑匠,”她说,“叫铁匠也行,我这一脉都是,所以你要是找我我肯定不行。但无家既然是匠人,的确有人会木匠……”
&esp;&esp;无宜不是喜欢卖关子的人,但现在她的脸色却有点怪异,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esp;&esp;“我刚刚说了我是回来办事的吧?”
&esp;&esp;“是?”
&esp;&esp;“我们是打算除掉一个身为无家却在为虎作伥的败类……不巧,这人是木匠那边的。”
&esp;&esp;嬴寒山没放弃希望:“可以戴罪立功的吧?你不杀的话把他交给我吧?”
&esp;&esp;无宜又瞥了她一眼。
&esp;&esp;“虎是峋阳王。”
&esp;&esp;嬴寒山感觉自己的小鹿噶几一声撞死了。